少年亲昵的抱着她,垂着眼皮,病恹恹的说,“那我不喝了,矜矜你一点都不喜欢我。”
宋矜气笑了,“煮个药就是喜欢你了?那我的喜欢不是太廉价了?好了,别闹了,生病要吃药才会好。”
少年又萎靡了下去。
宋矜拍了拍他脑袋,出去让青鸾去准备药了,约莫十五分钟后,宋矜端着一管试剂进来,在门口就止住了脚步,面无表情的看着某个小神兽的新床——
哦,不该说是床,因为这下连个床的影子都没见着,只剩下了满地的灰。
这下是拼都拼不起来的那种。
而罪魁祸首还可怜兮兮的窝在她的床上,一副柔弱憔悴,风一吹就会死的虚弱样,仿佛和这犯罪现场完全没任何的关系,要不是这个房间只有他一个人,宋矜恐怕都要信了!
宋矜深吸了一口气,走了过去,还未把人给从被窝里揪出来打一顿,少年倒先是迷茫的看了她一眼,又看了那边像是被人挫骨扬灰的犯罪现场,皱了皱眉,问她,“矜矜我的新床呢?怎么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