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家人说我疯了,但我知道,我不过只是压抑的太久了。
可我并不觉得羞耻。
我被遣送到国外治疗,我温和的伪装骗过了心理医生,同时,我反催眠了他,终是得以回国。
有些人注定是要藏在心底的,我没去打扰他们的生活,迫切回国大概是想离她近一些,却又不能太近,于是,我选择在帝都扎根。
我在这座城遇到过很多很可爱的女孩子,和她像的也有,但都不是她。
她来找我,我确实惊讶。
我知道季宴宁在疯狂的找她,那大概是我第二次犯病,想也没想的就帮她抹去了行踪,我知道这样不对,可人都是自私的,有时候是真的难以控制,我不想为自己辩白什么,我确实很喜欢她。
但我只能装作一个陌生人对她,这是我对她的尊重,也是对她是我嫂嫂这个身份的重视,我看的出来,她并不喜欢我,她看季宴宁的眼神和看我的是不一样的。
嘴巴能骗人,言语能骗人,但眼睛不会。
我并不畏惧季宴宁,我们是同一类人,某些时候甚至不惜不折手段,听她在身边念念叨叨,说着网上抄来的段子,我甚至觉得这样便是最美好的时光。
大概是从未奢求过多,导致就算是做朋友,都惊觉岁月安好,时光匆忙。
在很久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其实季宴宁从始至终都将她当做老婆,而我,却是将她当做我深深爱慕着的女神。
若她是我的夫人,季宴宁会不顾一切的来抢么?
我想,他会的。
或许,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不一样的。
是我看不透。
矜,我又要出国了。
这次,大概不会再回来了。
因为我已收到了你给我的最好礼物,蓝天白云下满满的土味情话,早已死而无憾。
就此祝愿,你和季宴宁,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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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矜躺在床上,不知过去多久,意识开始慢慢回归,眼睛却怎么都睁不开来,浑身像是被一寸一寸的敲碎了骨头,连手指头都虚软疲惫的厉害。
一开始她对外界的时间还是有感知的,知道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到了晚上,后来完全没了思考的能力,那男人跟个吃了药的禽.兽似的,翻来覆去折腾的做,动作还又凶又狠,怎么哭叫打骂都不停。
完全的放飞自我。
妈的。
就这么浑浑噩噩,连时间都记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