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耳后敏.感的皮肤,灼热的呼吸拂过底下寸寸肌肤,直到沾染上他的气息后,他才低沉的笑出声来,“真乖,我就知道你肯定不会让我鳏居的......”
宋矜皮笑肉不笑,咬牙切齿,“就算我守寡也不会让你鳏居的!更何况,昨天的事我还没找你算账!”
季宴宁细细密密的咬着她的脖颈,气息旖旎暧.昧,声音像是从喉间溢出般,带着浓重沙哑含糊,“昨天的事?唔......不记得了。你知道的,人一老,记忆就会不太好,”他微微一顿,勾了勾唇,“不过幸好,我还记得你是我老婆。”
这个狗东西!
宋矜正筹划着要给他戴多少绿帽子才能一解她心底之恨时,车子已平平稳稳的到了公司楼下。
他们结婚的消息并未传出去,宋矜便想着让季宴宁先出去。
谁知司机这时像是接了个电话,转头问,“季总,之前派去制造车祸的人现在是否要叫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