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小翠带着他去找周良平时的书信去了。
小兰因为害怕没有进来,此时房内只剩下郭致远和楚婉儿两人,楚婉儿双臂环抱胸前,在房间里不停地转来转去,雪白的玉指轻轻放在深深的酒窝旁做沉思状,倒是有几分女侦探的架势。
不过她很快就没有耐性了,见郭致远只是皱着眉头不说话,就干咳两声道:“登徒…咳咳,郭捕头,据本姑娘细致的观察,这房间里没有一丁点打斗痕迹,门从里面紧锁,窗户上的封条不可能从外面贴进来,如果是有人入室杀人之后,也根本没有办法出去,而案发时密室内只有死者一人,现场还留有遗书,应该确是自杀无疑,你就别再瞎琢磨浪费功夫了……”。
郭致远笑了笑没有接话,走到窗前,摸了摸白色封条,突然注意到地上落了些黑色的粉末,就蹲下身去用手捻了捻,又放到鼻端闻了闻,眼中精光一闪,这黑色粉末并非*,倒像是铁屑之类的粉末。
他正要站起身来,眼角余光突然看到墙角的木架下有一块木片,如果不是蹲下身子根本就不会注意到,连忙伸手将木片拾了起来,见上面刻着一个“议”字,眼睛又是一亮,连忙将木片一卷放入袖口,这才不动声色地站了起来。
楚婉儿见郭致远不理她,就有些着恼了,没好气道:“喂,姓郭的,你连本小姐的判断都不信,真当自己是宋慈在世啊?!……”。(注:宋慈,大宋著名提刑官,著有《洗冤集录》。)
郭致远微微一笑神神道道地道:“楚小姐,一个案件就像水上的冰山,我们通常只看到了冰山在水上的部分,却不知道冰山的大部分其实是在水下的,如果我们被表面的东西所迷惑,往往就会与真相失之交臂,查案不是那么简单滴……”。
楚婉儿想不到平日只会吃喝玩乐的郭致远居然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一番话,一下子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嘀咕道:“这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才了,该不会是猪鼻子插大葱---装象吧!……”。
这时张承他们也回来了,向郭致远汇报道:“公子,经过比对死者以往的书信笔迹,那封遗书确是死者的亲笔,看来死者确实是自杀的……”,说着就将那封遗书与死者之前写的一封家书递给了郭致远。
郭致远一下子就愣住了,从人证、物证到现场所有的证据都指向老仆是自杀身亡,虽然郭致远也发现了一些疑点,但现在这遗书居然真的是死者所留,郭致远就确实有些意外了,因为现场证据或者可以伪造,但如果死者是他杀的话,死者怎么也不可能自己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