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拉了起来,拽着夜靳泽的手腕便一言不发的走向客厅。
奇怪。
真的很奇怪。
就连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又突然转了回来,就像是一种冥冥中的驱使,脑海里不断的重复着一个男人哀求不要丢下他的声音,让她每离开一步,心都像是被针扎的疼。
将人拉在沙发上坐着,轻音转身便朝一旁的立柜走去,躬下身将最底部的家庭医用箱拿出来后又走回到沙发前。
从医用箱里拿出消毒酒精和棉签面纱,轻音开始一声不响的低头为男人的手清理起来。
似是对男人还心有怨怼,轻音用酒精朝男人掌间喷去的动作没有半点小心。
沙发上。
男人手虽然被酒精刺痛的微颤,但却半点都没有缩回的迹象,反倒是视线落在女子半握住自己手的小手上,狐瞳里隐着难以自制的雀跃开心。
音音还肯为他清洗伤口,这是不是表示音音已经没有生他的气了?
不过....
一想到他现在在音音眼里是司云泠的模样,夜靳泽心里又蓦地沉了沉。
音音之所以还能在生气后回来照顾他,恐怕也只是看在他是司云泠的份上,若是知道他真正的身份,恐怕....
男人眼里顿时黯了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