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然注视着沈彤。
这是他与那位的秘密,这些年他深居浅出,没有人想到,他一直都在为那位的亲政在努力,可惜那人既任性又胆怯,到了后期竟然再也不听他的规劝......
见他没有出言反驳,沈彤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其实就在她踏进这间书房的时候,她还没有这个想法,可是当她看到了这幅画,脑子里便闪过了一个念头,萧长敦才是先帝的依仗!
“若是这世上还有人真心希望先帝还活着,那么这个人就是您。”
沈彤的声音在书房中再一次响起,萧长敦的眼睛朦胧起来。
那个孩子,那个他曾经寄予厚望的孩子!
“您和萧二老爷确实是有分歧的,您属意当时的皇太孙,而他却希望秦王能够登上皇位,可是这种分岐却不足以令您杀死亲生弟弟,萧二老爷是自尽!”
萧长敦依旧没有作声,他不知道沈彤的这番话是自己想说的,还是从萧韧口中听到的,如果是这小姑娘自己说的倒也罢了,可如果是小七说的,那么小七是不是已经不再怪他了?
(以下十分钟后替换)
画上没有署名,看新旧程度也并非古画。
既非古画也非名画,可是这样的一幅画却挂在书房里最显著的地方,与书房里那些价值不菲的摆设形成了对比。
要么是萧长敦自己画的,要么就是......
萧长敦发现沈彤正在凝视着墙上的那幅画,他微微眯起眼睛,问道:“沈姑娘可是觉得老夫的这幅画有何不妥吗?”
沈彤转眸一笑,双瞳宛若两颗黑曜石熠熠生辉。
“这幅画出自大行皇帝之手?”
声音清悦,还带着小女孩的甜糯。
“沈姑娘好眼力。”萧长敦的话意味着默认。
沈彤微笑,道:“真巧,我今天要带给国公爷的那句话,便是与大行皇帝有关。”
萧长敦脸上的笑容隐去,他正色道:“沈姑娘一直住在西北,于京城之事只是道听途说,莫不可人云亦云,有些话事关重大,不是随口能说的。”
“大行皇帝没有死。”
沈彤一语道出,书房内顿时安静下来,四周的空气如同凝固。
萧长敦没有说话,他静静地打量着面前的小姑娘。
若是在平时,以他这个岁数,绝不会用这种目光去看一个女子,可是此时,他已经不想再去顾忌那些礼法,他要把眼前的小姑娘看个仔仔细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