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开铺子的,既然不碍事,也就没人想过要把这井填上,只是在上面盖上一块不知哪家替换下来的门板,防止有人走夜路不小心掉下去。
劳老板一鼓作气,爬到井口,稍一用手,就把盖在井口的门板给推开了。
井外的空气清新,劳老板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里隐隐约约有点烧焦的味道,但是比起密室里要强上百倍。
远处喧闹,那是在救火吧,劳老板正想出去看看,就听到有人在说话。
说话的声音离得很近很近,近到像是蹲在井口。
“小姐,你猜得真对,这口井里真有人出来。”
“你怎么知道是人啊,万一是鬼呢。”
“鬼?啊——”
劳老板吓了一跳,二话不说就往回走,这是深井,他不敢跳下去,只能沿着原路一点点往下走,可是他的动作还是慢了一步,就在那声惊呼声响起的刹那,一只手朝他抓了过来。
下一刻,劳老板头上的发髻便被人抓住了,接着,一根绳子便套到了他的脖子上......
劳老板紧抠在石壁上的手终于松开,手脚悬空,这时那两个声音又响起来了:“你用力啊!”
“小姐,我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
“别这样拽,会把他勒死的。”
“这人好重啊,比猪都沉!”
劳老板想喊,可是他却喊不出声,他感觉自己的舌头正在伸出来,就在他失去知觉的那一刹那,他在想,抓住他的该不会是两个小女娃吧......
朗月醒来时已是天光大亮,他的脖子后面还有点疼,他下意识地摸摸脖子,想起了昏迷前发生的事。
看管他的那对男女下到密室里,那女的把他打晕了。
可是这里是密室吗?
密室里看不到阳光,即使有灯,也是昏昏暗暗,而此时阳光正透过糊着高丽纸的窗子照进来,他躺在铺着湘妃竹席的炕上,屋子不大,靠近门口的地方放着两把椅子,椅子上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小少年,少年的两条长腿翘在另一把椅子上,以一个很舒服的姿势坐在那里看着他。
朗月吃了一惊,他已经不在密室了,那些人把他转移了地方。
对了,昏迷之前那对男女好像是说走水了什么的,难道是关押他的地方走水了,所以才会把他转移到这里来?
可为什么看管他的人换成了小孩?
那少年看上去和他差不多的年纪,虽然不瘦,可也并不壮实,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