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常,他的信比沈彤的更加简洁明了,只有一个字:杀!
随信而来的,还有一只革囊。
“小姐,这里面是什么?”芳菲一边把革囊交到沈彤手上,一边好奇地问道。
“收起你的好奇心,去街上看看,许安他们回来了没有。”沈彤笑着说道。
一个时辰后,芳菲面如土色地从外面跑回来,她的手没有糖人儿,但有一张大饼。
“小姐小姐,奴婢听人说樊......樊老将军没在卫所里,他......他死了!”
“很多人在说吗?”沈彤问道。
“还有陈家,就是那个很有钱很有钱的陈家,他们家把铺子全都关了,要搬家离开榆林了。”
陈家是榆林最大的商户,但是他们并非榆林人,而是范县人,据说和樊家沾亲,樊安城驻守榆林后,陈家便把生意做到了榆林。
沈彤接过那张大饼,和上次一样,大饼里有张字条......
许安和路友是当天晚上回到榆林的。
樊家世代贫苦,太祖皇帝起兵后四处征募兵丁,樊家就是那个时候从军的,一个募兵给三两银子,樊老爹带着樊安城进了军营,把六两银子留给了家里的老妻和其他儿子。
樊老爹年近半百,做了伙夫,樊安城则成了太祖军中一名小兵。
那是乱世,也是建功立业的年代,樊安城从小兵做到百户,樊家也从此成了武将之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