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活口,一个也没有。
就连拉车的骡子也死在血泊之中。
因此,没有人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也没有人知道那场杀戳是从何而起。
李之焕早有防备,他身边不但有随从,还有侍卫,可是那些人都死了。
“都是死在刀下?呵呵。”沈彤笑得古怪。
许安不知道她为何会这样笑,他道:“听说都是刀伤,是砍的。”
沈彤没有再问,她什么也没有问,次日,三人没有停留,继续向南而去。
十日后,他们到了下乔镇。
才过了短短几个月,下乔镇已不复往日繁华。
他们在客栈里住下,许安到街上转了一圈儿,回来后沉声说道:“当日我们在下乔镇住过两天,这镇子虽然不大,但是因为守着码头,来来往往客商云集,镇上铺子林立,做的都是南来北往客人们的生意,可是刚刚我出去看了看,竟是十铺九空,很多铺子都下了门板,还有的直接贴着招租的红纸,我们来的时候,码头上来往的人还是很多啊,为何镇上的铺子反而都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