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您一直都知道,大哥的结拜兄弟当中有萧长敦的吧?”李冠中问道。
“知道又如何?萧家自己不提,难道我还要主动去找老定国公说,我儿子和你儿子是把兄弟吗?”李永基悻悻。
是啊,定国公是什么身份?他永昌侯又是什么身份,虽然同为霄云二十四将,可是世人都知道,那是差得远了。
哪怕是在当年战乱之时,李冠英能与萧长敦称兄道弟,也是高攀了。
“父亲,那现在萧长敦为何又重提此事,难道......”萧长敦虽然比父亲年轻,可是也像父亲一样,称病不上朝许多年了。
“你啊,是越发不长进了!”李永基斥道。
李冠英脸上一热,他也是当祖父的人了。
父亲的脾气,几十年没有变过。
早早离开朝堂,对父亲而言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父亲,儿子愚钝,还请父亲点拨。”李冠中躬身道.
“唉,还不是燕王世子死了的那件事啊!”李永基不悦地说道。
燕王世子?
李冠中一怔!
太祖驾崩后,朝中秘而不宣,直到新帝登基后,才诏诸王携子进京。
且,要在距京城二百里之外撤去护卫,只留仪仗,由飞鱼卫和御林军护送进京。
说是护送,其实就是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