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下旬,美国华尔街。
同世盟各国各自施展手段尽力保障民间的行动呈反比,一股萧条的气氛在这里索绕不散。
金融体系还在维持着,但股市连续飘红,已经崩跌过好几次。
几乎稍有金融常识的人都对股市证券等持有悲观情绪,精明如那些操盘手和庄家,怎么可能不清楚目前的局势。
那么他们逃了吗?
实际上,情况稍有不同。
华勒弗.伍德,五十五岁的华尔街金融大亨,不但擅长股市期货,也乐于拆分兼并破产企业来赚取财富。
在华尔街,这样的金融商人数量绝对不少,伍德不过是较为出名的一个。
此刻他一手端着红酒嘴上叼着雪茄,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注视着窗外的风景。
街道上的行人依然西装革履,但总给人一种行色匆匆的感觉。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
伍德姿势不变,抿了一口红酒。
“进来。”
“先生,您国外的投资项目已经回笼了5成资金,剩下的恐怕短期内不太现实了。”
来者是伍德的秘书,一位金融才华横溢的年轻小伙子。
“嗯,能有5成已经很不错了,其中9成投进去,能吃多少是多少!”
伍德的话秘书明白是什么意思,之前也这么做过几次了,他欲言又止,疑惑却又不好开口。
头发花白的伍德转身将红酒杯放在木质办公桌上,吸了一口雪茄。
“查理,你是一个优秀的年轻人,拥有天才般的资本敏锐性,让我想到了年轻时候的自己。”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既然老板问了,查理也不再憋着。
“先生,很多人都在加紧撤出资金,为什么如您这样的人会反其道而行之,您根本不可能看不清形式!”
伍德没有急于回答,而是抽了两口雪茄,等吐出烟雾才缓缓开口。
“查理,你既然说我看得清形式,那么你又真的看清了吗?”
查理平常也是十分自负的,但此刻却不敢随便回答了,伍德先生究竟是什么意思?
所幸也不需要他多想,伍德就把答案告诉了他。
“华尔街拥有庞大的利益集团,掌握着惊人的资金,但我们中的很大一部分,实际上并不生产任何东西,却赚走了最丰厚的财富。”
“一如我常用的手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