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也想过一个问题。
虽然有时候，协会为了达到忽悠效果，一会偶尔领一下什么大人物参观自己的秘所建筑，以各种震撼人心的生动艺术表现图景来太高自己并彰显神秘感。
但大多数时候，协会的秘所和各类建筑都是秘而不宣的，甚至能在建筑外面出现标志都不多。
那这些壁刻和各种神奇技术营造出来的神秘效果，是做给谁看的？给自己人？
结果还真TM的是给自己人看，作为有史以来集忽悠之大成的超级组织，其对内也充斥着大量心理暗示和教育训练。
甚至除了接受过曙光印章烙印的正式成员，其他一切外围成员和各种附属势力以及有幸参与几次的路人，大部分从始至终都坚信着自己为了“正义”事业在努力。
也就是说古代曙光丧心病狂到自己都骗的地步，真正完美甚至可能是一个做到了演戏演全套的境界。
并且有关高深欺骗和各种计划的详情部分，正式成员们很少甚至根本不留书面资料，甚至可能会留下假的卷宗描述模糊的除魔过程，从中夹杂的一些暗语才能一窥真面目。
而导师制度很大程度也是为此服务。
对于正式成员来说是心理暗示，对于少数那些有幸见到此景的外围人员，那就是真正的“正义基地”。
很像如今社会的金字塔模式，清醒知晓内幕并掌握资源的永远顶端那一小撮。
秦小侠觉得，很多宗教在开端其实都是类似的，只不过曙光严格的贯彻模式使得正式成员始终是知情者，从而不可能变成一个宗教。
或者老骗子们的骄傲决定了本身宁愿曙光消亡，也不乐意成为那样的存在。
当然，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一切都是真的，而对于后代的骗术灌输也是为了迷惑，这可能性自然微乎其微而且漏洞百出。
但也不是没用，考虑到上次俄国的奇怪变故和这次男爵家的蹊跷，有时候也可以自我放大暗示免得自己得意忘形了。
。。。
城堡的震撼当然不止外部，进入内部之后，熟悉城堡的人自觉地换了一片天地，剥离了覆盖层，展现在眼前的是气势恢宏又充满历史韵味的生动画卷。
有时候语言是很苍白的，在重新参观了自家城堡之后，希尔伯特的身体内已经热血燃烧，就连曼莎和科里尼也满怀激动，四个维护人员虽然不清楚前因后果却也有种说不出的兴奋和热情，光看那些壁刻就能脑补出自己身处何种事件之中。
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