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越传越夸张。
事件没遭到官方平息和澄清,这些人便更是闹得起劲。
因为内院不可能将安神丹的事情公之于众。
否则,必定会有好事者引来安神丹,传遍民间,到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大麻烦。
适逢其时。
又一道确切的消息传出,细无巨细地将事情向民众阐述。
萧怀山萧名堂的孙儿萧城,即民间传盛已久的那位燕骑之王,早在会议上,就秦牧无端肆杀诸多家族的嫡子一事,将秦牧的功绩身份全部摘除。
“燕骑之王实事求是,为民着想,免得他再滥杀无辜,还念在他曾有功绩的情况下,不将他拘禁查办。”
“这人反倒是以怨报恩,竟然带人将萧名堂和燕骑之王一并扣押!”
“这,还是人吗!”
一个足够的缘由道出,足以令无数人群情激奋!人声鼎沸,一时间甚嚣尘上!
这一引申,更是将秦牧先前处理过的那些家族,更是逐个冒出水面。
韩家,陆家,胡家,这些一线家族,乃至顶级家族,全部出言讨伐秦牧,并将自家儿子悲惨的死相,公之于众!
墙倒众人推!
“一手好牌打得稀烂,不正是如此吗?”
陆家家主坐在名贵阁楼的最高层,手中端着一杯美酒,惬意无比,嫡子陆枫桥被杀的悲痛,也都变成了对秦牧如今处境的痛快。
但凡这人愿意去结交燕京诸多本土家族,而非新官入京三把火,急着借诸多家族和名堂来当垫脚石。
凭借他原本的身份,哪怕是有罪过,诸多家族也会为他在民间辩解一二,至少不会有现在这般全民公敌的下场!
“再利的刃,不懂得和光同尘,终会有折的一天!”
……
与此同时。
内院内,火急火燎,以文老为首,一派系人聚头,召开会议。
文老神情肃穆,两只手里分别拿着两道文件。
一手,是萧怀山一派系,与民间不断传来的上书。
其中内容,无非是让内院交出秦牧,送上最高法庭,进行审判!
而另一手底下压着的,是一道尘封多年的文件!
这道文件保存得极好,首页上是一名青年衣着戎装,目视碧海蓝天的冷峻面容。
十年来,这份文件都封存在内院最深处,仅有鲜少的几人知晓。
“是否该考虑,将这件事情的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