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穆的车速渐缓。
魏禹峰的墓碑,埋在了郊外的一个普通陵园。
秦牧来时,买了一束白菊花。
只是。
等车要到时。
遥隔数百米,一阵嘈杂的声音忽然传来。
“把他坟刨开,然后把这姓魏的废物尸骨挖出来,丢到金陵的大街上!”
“我要让金陵的贱民都看清楚,这废物的下场!”
一言落定。
就见一三十出头的青年,在魏禹峰的坟十米开外,穿着一身白色西装,指指点点,满口污言秽语。
他手中还拿着一块高雅的方帕巾捂着口鼻,好似站近一点,都怕脏了他的名贵白鞋一般。
而在跟前,几个身形利索,显然有底子的黑衣保镖,手中正抓着铁铲,就要对魏禹峰的墓碑动手!
这群畜生,竟然在挖魏禹峰的坟头!
不等秦牧下车。
这白色西装的青年便先察觉到车的动向,当即将目光投来。
凶狠,暴戾,娇纵!
一眼之间,足以看出,这是哪个豪门家族里的大少,向来无法无天惯了。
“哪来不识趣不长眼的狗东西,给老子滚出去!”
白西装青年怒斥一声,本来打扮得还算优雅的模样此时狰狞无比。
人模狗样,大概说的就是这种人。
但就见,秦牧的车不但没有掉头,反而就在陵园的门口缓缓停了下来。
看见此景,白西装青年似乎容忍不了贱民居然敢忤逆他的话,瞬间暴怒。
“还敢停车?不知道死字怎么写是吧?!”
“老子现在就订多一副棺材,让你埋这位置上!”
白西装青年一指魏禹峰的墓碑,吐了口痰,满脸不屑。
“你知道这是谁的墓吗?”
就听车内,传来一声阴冷的问声。
“废话!墓碑上大字罗列,除了这姓魏的废物,还能是谁?”
白西装青年似乎察觉不对,抬眼看向车窗。
只可惜车窗是隔幕,他看穿眼都看不清里面的人。
“你知道我是谁吗!敢来掺和老子的事?”
“老子名叫韩图,来自韩家!燕京豪门,韩家!”
白西装青年免得这犄角旮旯的小地方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开口便将自己的身份摆了出来。
这名声,足以让金陵的贱民如雷贯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