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沦为炉......”
“够了！”
谢龙气势徒然一变，硬生打断了秦牧接下来的话，浑身衣物连连抖动，和先前的颓然截然不同！甚至从他的身上，爆发出一道道杀气，化作实质的刀剑一般，直逼秦牧！
叶允儿坐在一边，感觉喉咙好似被人握住。
即便修为不再，但半步癫疯宗师的气势犹存！
而秦牧只是端坐在原位，捧着一杯刚泡好的茶，泰然自若。
半晌不过。
谢龙猛地咳出一声，脸色衰退下来，七旬老人连忙上前搀扶住，才没能倒下去。
“失态失态，许多年前的家中耻辱，没想到会被查出来。”谢龙摆了摆手，好似又恢复了以往的慈祥模样，惭愧道。
这种事情，非那个时代的江南武道顶层人物，难以知晓。
谢龙现在冷静下来一想，瞬间便明白过来。秦牧说出这些话，其实并非为了单纯的揭他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