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我母亲还没死？”
秦牧古井无波的情绪，在听到张管家的话后，瞬间起伏，一道无形的气势横压全场。
洛水和秦牧相处比较久，所以还能承受一下。
但年纪较小的张婉清瞬间扛不住，趴在桌子上，几乎喘不过气来。
“收着点。”刘柒夜看张婉清快要被压得昏迷过去，无奈之下，方才拍了拍秦牧的肩膀。
秦牧回过神，晃了下脑袋，用手揉了揉太阳穴。
从张老爷子嘴里说出来的这个消息实在太惊人，以至于让他一下没控制住。
张老爷子咳嗽了两声，虚虚道：“少爷您别激动，这不一定是真的，毕竟这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主母她至今毫无生息，说不定只是老仆的一番胡乱猜测……”
“您慢慢说。”
秦牧压下情绪，等待张老爷子的下文。
张老爷子回想了一会，方才继续道：“当年主母跳楼后，现场立刻就被警察封锁，尸体也被带走尸检。”
“按理说，以当年江盟会的如日中天，肯定会先手一步，将主母的尸体带走，毁尸灭迹。”
“但这件事好像被更高层的人物封锁了，就连江盟会都无法插足。”
张老爷子顿了一下，声音低沉，好似说到了关键地方。
“当时我守在法医院门外，等他们鉴定结束。”
“但诡异的地方就在这。”
“程序进行不到一半的时候，忽然有另外一队人员带着绝密文件进入，说是要亲手接管尸检。”
秦牧听到这，皱起眉，看向武穆。
武穆心领神会，立刻转身出去，开始着手调查。
“主母她生来绝艳，气质不同寻常，即便是死后，老仆依然能感觉到，那种气势也一样会犹存。”
秦牧对张老爷子的话微微颔首，并不否认。
尤其是像秦牧这种征伐沙场，手上走过数百上千条人命不止的人。
即便是死后，依然威严犹存，凡人绝不敢靠近半步。
“但经过那队特殊人员之手后，再送出来的尸体，却没有了半点气质。”
“就像是……一具普通的尸体，只是换上了主母的脸。”
“当年我也没想这么多，只能带着尸体回来下葬，可往后，老仆就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张老爷子说到这，便停下了。
因为再往下，张老爷子没有半点权利，自然是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