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住他?
真当他这近百年,足足三代的掌权,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秦牧用白手套摩挲了一下军服上没挂正的一块勋章,随后方才抬起头,漠然笑道。
“本将只是想看看,你这条老狗,还能吠出些什么。”
“你说什么?!”姜守年老眼怒瞪,震喝道。
敢骂他堂堂封疆大吏是老狗?
就见秦牧手提青锋,迎空随意一点。
“你说本将授封之时,你不在场,不知情,所以本将身份为假?”
姜守年哼笑地昂起头颅,自傲道:“不错!”
“那本将在被国家授封之前,是不是还要先问过你姜老狗?”
秦牧平平淡淡的一句问话,直接把姜守年的大半气势直接打灭。
“这,这当然不用……”
姜守年还未来得及反驳,就听秦牧青锋又是一点。
“你又知道本将从未立过彪炳战功了?”
“还有本将身上这些,由各处人物亲自授发的这些勋章,都是假的了?”
“要不要本将摘几枚下来,给你这条老狗验一验?”
“不,不是……”
姜守年额头冷汗直冒,背脊更是早就被汗水浸湿,满脸的仓惶。
谁能想秦牧会问出如此尖锐的问题。
“我华国向来唯才是用,从不问出身,更不看重年龄。”
“怎么到你这,就又是要你知晓,又是要足够岁数。”
“难不成你比国家那几位,身份还要高?要定夺一国规矩?”
秦牧这一句话,真正是彻底将死了姜守年。
自封身份,乱定规矩?
这可是忤逆谋反之大罪!
放在他封疆大吏那个年代,是第一大重罪,可以直接问斩!
显然姜守年也知道这个罪名的可怕,当即疯狂摆手,一张老脸苦笑连连,只口不提。
“这就是玩笑话了,就是给我天大的胆,也不敢妄称比肩那些国字号人物。”
“是老夫说错话了,不该对一位国将质疑。”
姜守年眼看情况不对,展露出一张赔罪的笑脸。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你秦将再威风,对手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你总不能持高而压了吧?
“现在知道认错了,刚才早去哪了?!”
“还有,本将想知道一下,你把军服称作绿皮,是几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