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了秦牧的行为啊!
“我们好歹是前来庆贺的客人,就算你不欢迎,大不了我们走了就是,你这胡乱打人,算什么意思?”
谢婷婷终于出声。
眼看势力上压不过秦牧,她转而用道德绑架。
殴打宾客,传入任何人的耳里,都有失身份吧!
“试问,谁见过,拿着这种东西,来向人庆贺的?”
秦牧回过身,遥手一指,正是之前谢婷婷叫人扛进来的那块“遗臭万年”!
送这种牌匾给别人,也好意思说是来庆贺的?
不被人扫地出门,就不错了!
“这……”
谢婷婷脸色瞬间铁青。
秦牧摇头哼笑了一声,转头看向地上奄奄一息的谢东霖,语气冰冷至极,不带半分色彩。
“你还不打算说么?”
“秦某不介意,将你曾经的所作所为,也公之于众。”
谢东霖听到秦牧的话,不禁咳出一大口鲜血,“我,我说。”
“我谢东霖,还有谢家,在二十年前袖手旁观,纵容了江盟会的行径,没有出手阻止,导致那个女人身死。”
“我谢东霖在此,郑重道歉!”
谢东霖满嘴是血,在几个人的扶持下才勉强站得起来。
他双手颤抖着在身前,身体往前一弯,躬身道歉。
“我们走。”
道歉完后,谢东霖满嘴牙齿被打崩大半,极其艰难挤出几个字。
“走之前,秦某礼尚往来,送还给你们一样赠礼!”
就见秦牧旋身一脚,将地上那块“遗臭万年”的牌匾凌空踢飞,砸在一众人身前。
“扛回去,挂在你谢家的门扉上!”
这哪里是礼尚往来,分明是以牙还牙啊!
他谢家今后,不是要明面摆着告诉别人,他们是遗臭万年吗?
“是。”谢东霖巍巍地点头道,他现在只想离开现场,再留一分钟,丢觉得颜面无存。
他们一众人正要离开,就听见秦牧在背后,传来最后一句叮嘱。
“记得,三月之后,莺飞草长之时,你谢家上下,去她墓前披麻。”
听到此话,谢东霖险些一个腿岔,往前摔下。
此子之前如此让他丢脸不算,竟然还要他堂堂谢副,在忌日,为那个死去二十年,化为江城笑柄的贱女人,披麻戴孝?!
“不答应,就干脆留下来,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