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就结束了。
“你想赢那许锋吗?”秦牧话锋一转,提及道。
罗松当即立起军姿,神情严肃。
“做梦都想!”
“傅老是我的恩师,那许锋敢对傅老动手,我这十几年每天坚持训练,就是为了有朝一日再找上门去,让他付出代价!”
秦牧微微颔首,从旁边抽出两纸和笔,挥霍地写着几行字。
傅冰凑近看了看,只觉得这钢笔字真如其人,神韵超逸,锋芒毕露。
“这是药方,一份是傅老爷子的,每天一次,静养三天,之后伤口就会完全愈合了。”
“第二份是你的腿,找人煎一副,熬五个小时,一剂药到病除,而且你这十几年的训练成效都被那毒给压住了,筋脉不通,所以收效甚微。”
“这副药喝完,气血畅通,这十几年你有多少进步,马上都知道了。”
秦牧洒脱地写完,将两份药方递给傅冰。
傅冰心里着急,直接往外叫来驻守的医生。
各地名医们接过药方,原本还以为是什么三流诊所的开单。
可看了几眼后,他们全部瞪大双眼,颤抖地提着眼镜,沉寂了好一会,随后瞬间此起彼伏地惊呼起来。
“我靠!”
“我怎么就没想到用这味药材来中和伤势?”
“这两份药的搭配,还有下面这几份药的用量,一克不多,简直神了……”
秦牧深知这些狂热医者的尿性,免得被这些医生缠住,便准备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