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过了。”
江鸿志走出来尝试打圆场,劝说起来。
“你把用力将人推下山,叫做没有恶意?”
“要不,秦某给你们一家都试试?”
秦牧背负双手,双眼如炬,寒芒四射,与江鸿志正视。
江鸿志嘴角一搐,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只觉得背后突然一阵刺骨的冰冷,额头上露出阵阵冷汗。
他从商十几年,面对那些顶级大佬,都未曾有过这种感觉。
就在场面僵住之时,江老爷子走了过来。
“江政他们一家回到了,别在这闹了,都下山回去迎接他们吧。”
“走走,接政哥他们去。”江涛急忙接话。
韩英也反应极快,不管江洋的撒泼,抱着他就快步往阶梯下走去。
因为他们都很清楚,秦牧的脸色越发不善,再待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牧哥哥,就这么放那一家畜生走吗?”丫丫不尽气道。
这种为非作歹,无法无天的家伙,不把他们教训清楚,简直丢了整条望龙村的脸面。
“等人到齐,江家这些年的恩怨,正好一并算清。”
秦牧看着那群狼狈逃跑的背影,遥想起十年前,整个江家将他视为耻辱。
上头三位同辈的年轻人,更是拳打脚踢,从未客气。
邱水霞安慰着洛水和江筝,秦牧则空着心闲,渡步走下阶梯。
却见武穆守在山脚,身后跟着数位肩抗星徽的将官。
“秦将,请让我们南方军区全体上下,为您请个早年。”领衔的少将向秦牧敬礼道。
他们这次前来,一是为了数天前的赔罪,二是为了再见一次这位军中传奇。
秦牧目光扫过,如阅览群兵。
旋即,轻轻颔首。
……
江家祖屋内。
一对父子端坐其中,迎着急匆匆回来的江家其他人。
“政堂哥,真是好久不见了!”江涛上前打招呼道。
江政长着一张国字脸,是大伯家的独子,早早就步入了市里,坐上官职,今年更是荣升科长,可谓是光宗耀祖。
他自小,虽然没有直接出手欺压过秦牧。
但在江涛和江瑶欺辱秦牧的时候,江政就坐在一旁,熟视无睹。
“二叔,你们家怎么如此狼狈?”
江政手中捧着一杯热茶,看见韩英和江洋脸上的伤口,微微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