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穆居高临下,壮硕的身体如座山般。
谭松自认在面对比自己多几个重量级的对手时,依然行动自若,但对上武穆,他却明显觉得自己下一秒就会被对方一掌掐死!
这是什么怪物?!
“你干什么!你敢打我男朋友?”
“你也是江家人,怎么能让人乱打自己家里的人?我男朋友刚才只是开玩笑而已!”
江瑶急忙冲上来,但又害怕武穆,只好畏畏缩缩地贴着墙边,拉起谭松。
秦牧轻笑,道:“现在想起来我是江家人了?刚才不是叫得很开心吗?”
江瑶脸色一僵。
刚才她一口一个叫秦牧做野种,叫得这么欢。
现在转头说是一家人,确实太假了。
“不管怎么说,打人都是不对的!到时候我一定要告诉老爷子,让你这个野种今年也进不了家门!”
当真是恶人先告状。
刚才谭松的拳头都在秦牧身后,要把秦牧打残了,现在却反口一咬,说秦牧打人是不对。
秦牧懒得理这个泼妇。
“你敢再打奶奶东西的主意,哪只手拿的,我就把你哪只手打断。”
“滚。”
秦牧一声令下,犹如洪钟震响,江瑶又想起十来年前,秦牧把她按在地上暴打的场景,再不敢待在祖屋,只好拉着谭松快速离开。
看着江瑶离开,秦牧看着手里的布袋子,这才想起来。
“我好像还没送过奶奶一份礼物。”
小时候,江奶奶偷偷捧着一个鸡腿给秦牧,秦牧犹记于心。
他将布袋放回原位,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夏远,帮我订一条适合老人的首饰……”
……
江瑶回到自己的车上。
她只觉得一身闷气。
论身世,江瑶的家里从商,比江海山那个破公务员要好得多,按理就是压秦牧一头。
更不要说,秦牧来路不正,说不定就是江海山从哪个垃圾桶捡回来的野种,贱命一条,怎么和她这迟早要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比?
可现在,却被秦牧那个狗杂种踩在自己头上,狠狠地教训了一次。
“你不是省散打冠军吗?怎么对上那个大块头,连动都动不了了?!”
觉得没地方撒气,江瑶便憎恨地看向自己不争气的男朋友。
原本就想让谭松狠狠打秦牧一顿,出口气,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