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就解决了。
“没必要和这种人计较,他就死剩张嘴了。”
谭松摆了摆手,“别忘了今天回来还有正事呢。”
“对哦,懒得理你个野种,和你多说句话都丢我身份。”
江瑶冷笑了一声,牵着谭松的手便走上楼去。
秦牧没有阻拦。
武穆从一个房间里出来,手里拿着个抹布。
“将军,这谁啊?”武穆不太爽道。
也就是自家将军的家里人,否则平时若有人敢如此讽刺,一口一个野种,早就被他一巴掌打死了。
“江丫头三叔家的表姐,以前和二叔家的那个二世祖江涛经常联合在一起,欺负江丫头。”
那时候江家还不算富裕,而江海山这一辈兄弟姐妹里,就数江海山这一派系最穷,自然被另外三家瞧不起。
“江丫头那时候软弱,不懂反抗,就任由这两个人捉弄。”
“有一次大年夜的时候,江瑶和江涛那两个混球把一串鞭炮点着,丢进江筝的杯子里。”
秦牧细细回忆着。
当时那几声鞭炮响如震雷,直接把全屋子的人都惊醒了。
江筝那才七八岁的样子,被吓得直接从床上掉下来,满脸泪水地冲进隔壁秦牧的房间,躲在秦牧被窝里哭了一晚上,那花容失色的样子,真叫人心疼。
“当时老子安慰好江丫头,直接就冲进人群,当着他们爸妈的面,把他们两个狗东西按在地上打,打到他们跪在江筝面前道歉。”
秦牧毫不避讳地说着。
也是因为这件事,秦牧打了老爷子心疼的亲孙子和亲孙女,护短的老爷子说什么都不让秦牧上桌,拿着扫把就把秦牧赶出门去。
武穆听得酣畅淋漓。
也难怪这江瑶这么针对秦牧,恨不得秦牧就死在外面。
原来有这么一茬。
小时候被秦牧当着众人的面打过一顿,肯定好些时间抬不起头来。
“啧啧啧,今晚大家就回来了,你还有空在这闲聊?”
“干不完活,你就等着老爷子回来骂死你,再把你这个野种赶出祖屋去!”
这时,上楼一段时间的江瑶走下楼来。
她看到秦牧聊得这么开心,心里就觉得不爽,当即出口责骂。
秦牧也懒得理她,继续打扫。
江瑶本来还想多骂几句,不过看秦牧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便啐了一声,走下楼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