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这件事,我没打算走。”
此话一出,陈顺脸色低沉,“你以为你是谁?敢在这装大哥?”
就在他警告着秦牧的时候,门外传来一阵喧嚣和推搡的声音。
“让让,麻烦让让。”
众人回过头,还想骂是谁在这推,可一看来者那彷若山岳般的身躯,当即闭上嘴,退开一条路。
陈顺和梁月也抬头一看,扑面而来的压迫力压得他们说不出话,霎时间全都不敢继续叫嚣。
“路上有点堵车,来晚了,抱歉。”武穆走到秦牧身边,报告道。
“已经查到了,罗成的母亲在几年前患病,由于花费紧张,所以变卖了些家产,现在全靠梁月的家里支持。”
秦牧身上有着随时联系武穆的加密通讯,刚才秦牧这边发生的事情,武穆那边第一时间就着手调查。
秦牧微微一皱眉,问道:“我不是给你寄过钱吗?怎么会没钱?”
他在疆外的时候,也曾寄信给罗成,问候情况。
那时候他就知道罗成的母亲患病,所以从私人里拿出一笔钱,寄了几次给罗成。
“没有啊,我从来没收到过。”罗成也是一愣一愣的。
他想了一下,仿佛明白了什么,猛地回过头,看向梁月。
梁月此刻心脏狂跳,她在听到秦牧的话后,就开始闪闪躲躲,想要逃出屋去。
但门口站着武穆,宛如一座大山般拦住了她的去路。
“是你,是你把牧子给咱妈的钱吞了?!”
罗成抓住梁月的衣服,逼问道。
“放开!你他妈敢这么大声跟老娘说话?!”梁月还撑着一口硬气。
“我在问你,是不是你把我妈治病的钱吞了!!”罗成一改之前的卑微懦弱之态,奋声咆哮道。
他这些年过得一贫如洗,正是把所有家底都拿去给母亲治病了。
八十多岁病卧在床的老母亲,是罗成最重要的牵挂。
他可以为了母亲卑躬屈膝,受尽所有屈辱。
所以梁月只要出钱帮他母亲治病,就算再梁月做的事再离谱,他都能承受。
“我,我以为是谁寄错的。”梁月神色慌张,口中结巴道。
“以为个屁!你这个贱人!”
罗成一巴掌打在梁月脸上。
秦牧寄来的钱,肯定写着相关信息,梁月这番话,鬼才信。
也怪不得梁月这么嫌弃罗成,也没提出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