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江家订婚的时候,赵家只去了他一个人,其他随同的都是一些同学朋友。
在见证秦牧的锋芒后,赵家成一直心有余焉。
他问过江筝,但江筝每次都拒绝谈论秦牧,说不定两人间有什么不可调节的矛盾,以后或许会老死不相往来。
所以为了避免婚礼节外生枝,赵家成就没和家里说,江筝还有这么一位可能地位显赫,身份不凡的哥哥。
“是不是要喝交杯酒了……”江筝已经不敢大声说话,她只能自己提起婚纱,缓慢地走到赵家成身后,低声下气说话。
但这句话,无疑是点燃了赵家成的怒火。
“你今天怎么回事?”
“交杯酒什么时候喝不是喝?非要挑在这个时候?”
“我和老同学说话你插嘴,现在我和夏公子在聊着天,你也不识趣。”
“自己去一边先坐着,有什么事过会再说!”
赵家成将气全部撒在江筝身上,现在不教好她,今后说不定就持着他哥秦牧的威风,踩到他头上作福作威。
何况眼下,与夏家交好,比什么都重要!
如若能搭上夏家,哪怕只是一些微不足道的情分,都足够他赵家飞黄腾达,开枝散叶。
“夏公子,贱内出身比较低微,没见过什么大场面,您别怪她。”
“对了,我们说到哪了?”
赵家成教训完江筝后,转过头,重新露出笑容。
赵家众人见状,也纷纷点头,这些年来重点培养的赵家成着实不错,在面对夏远这种级别的人物,也能不失分寸,稳住气息,不显得太卑微。
只是面对赵家成的诚意,夏远的笑脸却瞬间消失,冷声道:“没什么好说的了。”
“这,这怎么会呢?如果有机会,我们还希望与夏公子共进一餐,交个朋友也未尝不可呀。”赵家成心里一慌,不知道为什么夏远突然翻脸。
夏远不再理会赵家成,冷哼一声,极其霸道地推开赵家众人。
“我这次是为正事而来。”
赵家众人顿感疑惑,夏远刚才不是说了,就是来为新人祝贺的吗?
想到这里,他们才如梦初醒般回想起来。
堂堂夏家,凭什么要向他们赵家祝贺?
无论是资产亦或是地位权威,赵家和夏家简直是天埑之别。
只见夏远往前连走几步,大步流星地走到坐在边角一桌,正孤零零,显得格格不入的江筝面前,在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