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太阳都已经爬过了屋顶,显然时间不早了。
“该死的,你总算醒了!”
正穿衣服呢,房门突然打开了,丹费根一身西装外围着一条围裙,手上拿着一把西餐刀,刀上不知道沾了些啥碎屑,样子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你怎么在这?”
“哇,上帝,来看看这个该死的家伙,看看他提问的样子!”这个问题似乎让丹费根很火大,“你不应该问问为什么你会躺在床上?你知不知道你昨天睡得有多死?为什么我会围着这该死的围裙,你知道吗?我当初订做这套西服,想象的是在某家知名餐厅,面对某个著名的NBA总经理,或者是一个美丽而且身材又好的美女记者,开始我的侃侃而谈,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像家庭主妇一样!”
“所以,饭都弄好了吗?”易建联打着哈欠听完了丹费根的抱怨。
“……易,你就是个魔鬼你知道吗?”丹费根被易建联一句话怼得噎住了,好半天没说话,“再等一会儿!”
他确实不擅长料理。
“愉快的一天开始了!”易建联将窗口打开,徐徐的清风吹得他浑身舒坦,伸了个懒腰,只觉得浑身酸痛,这是昨天那场硬碰硬留下的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