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这些越发坚定他要置身事外的想法,无论吴大夫是用针扎还是用艾烧他都一动不动忍着,誓要把装死进行到底。
尉迟恭死挺着不醒来屋里的人越发焦急。
时间一分一妙过去,尉迟恭身上扎满了银针,燃烧艾草的青烟积在屋里如薄薄的蓝雾在屋里飘荡,使屋子里显得闷热异常。
屋里人都没有了说话的欲望,只是两眼紧紧盯着床上的尉迟恭和正在的给他扎针的吴大夫。
吴大夫早就汗流浃背,感觉身后有几把刀子正一直在戳他的后背,看着尉迟恭没有一点要醒来的迹象。
尉迟宝琳看尉迟恭没有一点动静,又看看同样坐在屋里的李治,看李治那张小白脸到了此时依旧不急不躁的,尉迟宝琳牙关咬紧,额头青筋突起,拳头握的“嘎嘣嘎嘣”的响。
尉迟家的管家吓心肝直颤抖,悄悄往前走一步准备随时抱着尉迟宝琳。
不知过了多久,尉迟宝琳松开了拳头,悲从中来,两行清泪默默从眼里淌下。
“小公爷!”吴大夫一脸无力地喊一声。
第三遍针灸做完尉迟恭依然没有任何起色,吴大夫便不再抱一丝侥幸,想要如实禀报尉迟恭的病情。
不过他的毛病是改不了,在病人家属面前总想把病情说的严重一些,只是这一次尉迟宝琳被尉迟恭的病和李治给的压力弄的心力憔悴。
见吴大夫一脸无力的表情就以为尉迟恭要死了,情绪瞬间失控,改默默流泪为嚎啕大哭。
“阿爷—,阿爷—!”尉迟宝琳大喊着扑到尉迟恭床前。“你睁开眼看看我呀!”
……
……
吴大夫看见傻眼了他可没有说尉迟恭要死了,只是查不出昏迷不原因而已。
“宝琳兄,宝琳兄,你要……”李治想上前劝,可是尉迟宝琳连头都不抬这怎么劝?
而且尉迟宝琳是个大破罗嗓子,现在他使出全身力气嚎丧,就如金铁磨擦一般,震的李治耳朵嗡嗡直响,根本站不住。
李治正一脸进退不得之时又见原本躲在外头小屋的几个女眷哭着就冲了进来,李治躲闪不及差点被撞着,这几个女眷进来也不看李治一眼,直接扑到尉迟恭床前大哭不止。
她们的哭声与尉迟宝琳的哭声合在一起,组成了交响式噪音,李治虽然脸皮厚可还没保护到头上,这噪音一出,屋里就再也呆不住了。
李治脚步踉跄十分狼狈地退出尉迟恭的卧室,跟来的内侍忙上前扶住他,李治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