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该睡在这大殿地上陪父皇解闷。”
李世民闻言大笑道:“你有此孝心朕就知足了,秋日天潮地上可睡不得,需知我看见你们都平安健康比自己无灾无病都好。”
“正是‘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可毁伤!’你们还是听陛下的。”韩王李元嘉闻言正色道。
李世民听了也点点头表示认可李元嘉的说法,李治三兄弟向李元嘉点头表示受教。
李元嘉温文一笑算是回应,然后又眉头一皱道:“不过皇兄身系大唐江山也该保重身体,不知长安出了什么事情,让皇兄忧心,臣弟虽然不才,但皇说出来或可为皇兄开解一二。”
“就是,父皇也跟我们说说。”越王李贞忙附合道。
李世民看几人都好奇地朝他看过来,不由叹气道:“你们以后都要做官,也该关心些政事。”
几人听李世民有责备的意思都忙低下头,只有李恪讪讪笑道:“都是儿臣不好,这些日子秋高气爽一直拉着王叔和八哥十弟,在洛阳周边打猎,没有留意长安的事。”
李世民闻言也不深责,直接把这些日子因为李承乾要改革铨选制度,长安的百官群起上疏弹劾杜正伦的事说了一遍。
在叙述时还给他们讲了大臣只顾党争,而荒废朝政的坏处。
四人听了都做恍然大悟状。
“你们说说,朝局不稳我能安心吗?”
“这些大臣也太过份了,父皇才离开长安不到两个月就开始欺负大哥。”纪王李慎愤愤不平地道。
这里他年纪最小,虽然不是最受宠的,但是如此说话李世民也不疑心,只是叹口一气还微微点头。
“这也不值得皇兄如此忧心,皇兄不在长安一些臣子稍不安份也可以理解,只要皇兄一回到长安,他们自然就立即偃旗息鼓了。”韩王李元嘉笑着开解道。
李世民听了觉得这话也似是有理,正要深思,就听李治夸张地对越王李贞和纪王李慎道:“你们不常在长安,不知道父皇在朝堂有多威风,平日里都是言出法随,根本没有大臣敢于质疑。”
越王李贞和纪王李慎听了都崇拜地看着李世民,李世民闻言先是哈哈一笑,随即佯怒道:“胡说八道,朕岂是那听不进谏言的昏君?”
李治闻言如同被吓到的小白兔一样,麻利起来,跪在榻前,低着头向李世民请罪道:“都是儿臣无知,每每见父皇乾纲独断,群臣俯首,以为天子就该如此。”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低。
李世民看李治勾着脖子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