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到了这个时候这些荷叶还不清理掉。”
崔恭礼与他是交,知道他心情不好,且自己也有些怨言,便苦笑着道:“郑兄有所不知,这也怪不得府里下人,今年初秋时长安城修下水道,正该整理这园子的时候公主里匠人都抽调出去挖下水道了,再者这两年长安百姓家家广种粟米,现在正是秋收时节更是抽不出人来整理这园子……”
“唉——”
郑浩闻言心里有百般不满最后只是长叹一声。
这两件事情都是李承乾下的命令,现在李承乾正如日中天,两人虽然心里万分不满到底不敢明说。
正说着一仆人领着一个青衣公子走过来,向二行礼道:“见过驸马,见过鸿文先生。”鸿文是郑浩的字。
二人见了都忙还礼,来人名叫豆卢严是豆卢贤超的侄孙子。
豆卢贤超因为反对李承乾被罢去官职,流放岭南,三代不得仕进。
但是豆卢家其他人现在并不受影响,在长安城的人受到一些人的照顾还能过得去,所以今天也在邀请之列。
郑浩看着豆卢严关切地问道:“肃庄来了,不知贤超老先生近来可有书信送回?”肃庄是豆卢严的字。
豆卢严闻方脸上神色一戚,悲声道:“叔祖若大年纪实在不宜远行,去岭南的路上就已经病了,上次族兄来信说是歇在了洪州,这有一个多月没有音信了。”
“唉——”
二人听了皆是长叹一声,默然不语。
过了一会,豆卢严敛去戚容,向郑浩问道:“鸿文先生此次离京,不知是要定居洛阳,还是还于乡里?”
郑浩闻言未解其意,便直接道:“浩蹉跎长安数载,现在闲云野鹤之身,自然回归荥阳乡里。”
豆卢严闻言神色变幻,似是有话想说。
崔恭礼见状便问道:“庄容此问可是有什么深意?”
豆卢严闻言便直言道:“日前叔祖来信,命严携家眷迁往洛阳居住,近来一直在打点行装。
偶尔听说陛下以太子监国,实欲动身巡幸洛阳。”
“陛下巡幸洛阳,所为何事?”
崔恭礼和郑浩平日里都是混日子的,要是说到风花雪月可能很快反应过来,跟他们说正经的政事反倒迟顿的多。
豆卢严心里对他们不屑,不守现在需联合他们,所以还是耐着心解释道:“想到前次陛下派遣两路大军征伐高句丽,陛下此次巡幸洛阳,当是为东征做准备。”
“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