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李承乾和李治都得被他害死。
李承乾一直想收拾李治,可是李治跟着李世民住在太极宫里,平常就是一个小白兔,李承乾对他无处下手。
所以李承乾总想收拾长孙无忌,除了长孙无忌会影他掌权以外,也有打击李治党羽的意思。
当然这些事没法跟李恪说,所以就含糊过去,李恪本来就觉得自己不该问,听李承乾一语带过自是不再提了,一时不知该说什么。
就在此时在天上飞的鸽子,飞了半天似乎是飞累了,都落在院里吃食。
看着扑棱棱乱飞的鸽子,李恪也是心情一松好奇道:“大哥你弄这么多鸽子做什么啊?”
李承乾也正微笑着看鸽子吃食,闻言看一眼李恪,心里暗想得给李恪找点事做,不然他肯定会上疏请求外调的。
便笑呵呵地道:“这些鸽子我是要训练送信的。
老三,东宫的军训你和老六都已经训练过关了,现在在长安闲着也是闲着,就帮我训练这些鸽子吧。”
李恪看见养鸽子都是东宫内侍,心里暗怒,面无表情地道:“臣弟有心帮忙只是不会这个。”
李承乾也没有看他,正要说话,有小内侍在外禀道:“启禀太子殿下,阎少监和主爵郎中请见。”
“传进来!”
“臣阎立德(阎立本)参见太子殿下。”
“两位阎卿家平身!赐座!”
“谢太子殿下!”
李承乾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们两个没有说话,阎立德和阎立本都是历史上的名人,贞观十七年都是四十多岁的年纪,但是保养的好肤色又白,放在后世也算是中老年帅哥两个。
只是本来应该温文而雅从容不迫的气度却没有了,只剩下两个神情拘紧的如同待宰羔羊一般“老少爷”。
李承乾见此呵呵一笑道:“诗家清景在新春,绿柳才黄半未匀。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
孤王眼见得要春暖花开了就想留下几幅画,久闻两位卿家俱善丹青所以就一并请来了。”
阎立德闻言忙起身抱拳躬身低头谦卑地道:“太子殿过誉了,太子殿下既想留影臣等自然该全力以尽。”
李承乾见此呵呵一笑道:“阎卿何必这么紧张,我们虽是君臣但到底也是亲戚,而且今日所议之事也不是什么国家大事……”
李承乾话还没有说完,吓得阎立德慌忙跪下。
“太子殿下快别如此说,臣等实在不敢当。”阎立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