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为师跟前来。为师教你清洁术。”
墨久刚要相信帝尊应该是真的,但他又忽然要求她靠近,墨久心中不免有些疑虑。教清洁术为何一定要靠近?
墨久心中虽然防备,却也靠近了几步。
但还没有到跟前,下腹的剧痛不合时宜地到来。在与凶兽周旋的时间有一部分是凶兽的幻术,也就是说与凶兽真正打斗的时间并不长,也幸运地躲过了这夺命的姨妈痛。
但这一次那钝痛像是加了倍,让墨久顿住了身子一动都不敢动。
墨久不用看也知道此时她的脸色一定是极难看的,但此刻她并没有办法做任何掩饰。只能承受着从下腹处传来的难忍的钝痛。
那痛楚就像是下腹处有无数双小手在拉扯着下坠般疼痛难忍。
手腕上忽然传来一丝清凉,帝尊修长的手指扣在了脉门的位置上。
墨久一看是要给自己把脉,心中一惊,就要把手腕抽出来。但无论她如何挣扎都甩不开看似轻轻扣在脉门上的手指。
“你受伤了?为何会有血亏的症状。”
墨久见不能甩开,便忍着疼痛淡然道:“无碍。只是旧疾发作罢了,过一会就好。”
墨久的神色虽淡,却无处不透露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
当时就是这个神情与疏离的语气把帝尊给气走。帝尊当时被墨久气得不轻,走了之后恢复了些理智,再一想就觉得墨久突变的态度像是另有隐情。
而墨久的这个脉象的确奇怪,血亏的严重,而在外又瞧不出任何伤口,让帝尊心中更是讶异。这到底是什么病症?有些像是内伤,但又看不出有内伤的位置。
若帝尊没在心中早早下了定论,定也能瞧出病症所在,可惜他在心中把墨久的性别给固化了,也不可能看出症结所在。
帝尊瞧着墨久淡淡的目光,没有再问什么就移开了手。
墨久面上看不出什么,心中却松了口气。若是帝尊执着地问下去,其实她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
可她还没有呼出一口气,突然口中多了一粒清凉的药丸,她刚想开口问是什么药,帝尊用手一抹脖子,那粒药丸就被吞进了腹中。
药丸顺着食道而下,异常清凉,让她都能感觉到那药丸的移动轨迹。
待那药到了胃中,清凉感缓缓消失。墨久知道这是药被胃吸收了。
说来也怪,那药刚一化开,奇迹就出现了。肚腹处难忍的疼痛竟然消失无踪,仿佛刚才的剧痛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