嗓门,昨天正做梦呢,险些给我吓尿了,林子啊,幸好你还是囫囵的,不然我们看肯定要给弄死!”
“”
林樊轻勾唇角,牵扯着嘴角笑了下,道:“多谢各位
师兄弟了,这就回吧,师叔还在等着。”
于红婧附和道:“对,快走吧,不然张土匪又要骂娘了!”
似乎想到什么痛苦的事,于红婧秀气的眉都拧了起来,其他人也都露出了古怪的表情,似乎也都对自家掌门的骂娘心有余悸。
天师门一行人热热热闹闹的往回走,虽然各个都身上带土,看似狼狈,但气势十分彪悍。
林樊被他们簇拥在中间,时不时与他们说两句,脸上还有未曾褪尽的痕迹残留,但他那些师兄弟们仿佛都习惯了一样,半句也不多提。
直至此刻,林樊脑子里对昨晚所在村子的印象才算是定了,那村子竟是在一片较为平坦的山地上,规模不小,断壁残垣十分破败,建筑都是七八十年代的模样,是被抛弃在时间长河里的淘汰品,只不知这里曾发生过什么,让这村子被抛弃的如此彻底。
与此同时,那张怀德正大喇喇的坐在酒店门口的台阶上用手做扇给自己扇风,那张素来精神的面庞上热汗滚滚,方才他开坛做法护持林樊,虽没有真正与人斗法,却比真正斗法更累。
那张乌木桌上香炉里的线香已经燃尽,上面还摆着几张没画的符纸,此刻正孤零零的立在酒店门口的一旁。
刘信真也在此处守了一夜,见他熄灭线香停止踏步,此刻方才敢凑上前来。
方一过来,就听见张怀德绷紧着脸,嘴里还骂骂咧咧,道:“一群憨货!居然不知道打电话报平安,让老子知道哪个龟孙害老子跳了一夜,老子掘他祖坟!”
他们天师门重的是步伐和符文,为了加强太微连机阵的加成效果,张怀德昨晚还真的是一直没歇。
眼见刘信真过来,张怀德抬眼看了他一眼,道:“查出来没?针对谁的?”
说到这个,刘信真面色凝重,道:“失踪的都是走阴路修道的人,多半那邪祟想找补品。”
张怀德冷笑,道:“那操蛋玩意儿,主意打到我天师门身上了,哼!”
刘信真见他那面色,便知这浑人又想带着天师门上下去掏人老窝,不由苦口婆心劝道:“那邪祟多半被那位收了,你可消停点,这是凤羽,你给天师门留点脸!”
张怀德不耐烦的挥手,道:“那位是哪位?你别瞎几把尽说些听不懂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