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挡硬的,那门上还有许多倒刺,他踹的时候威风凛凛十分神气,踹完只恨不能抱着脚跳。
林樊持符先踏进庙里,眼睛谨慎的四处看着。
白唐瞄了瞄林樊的脚,但见那人还穿着一双拖鞋,心里顿时就有些怨念,同样都是睡梦中被扯了过来,凭什么他有时间穿一双鞋?这差别待遇太明显了!
心里虽然各种腹诽,但白唐还是十分知
道重点的,抬起一双桃花眼就将整间庙宇打量了个通透。
入眼正是庙宇庭院,院里右侧栽种着一株巨大的树,看不出什么品种,遥遥瞧着,却十分的枝繁叶茂,树下有一方石桌,围着几个矮凳,左侧入眼是一口大水缸,周围杂草丛生。正对着门口的正是庙宇大厅。
白唐小声道:“我的附骨符就燃在这里,小心点。”
林樊点头,两人十分默契的一左一右,眼观八方耳听四路。
直等进了庙里,白唐才重又听见了那恼人的滴答声。
那庙宇大殿内陈设及其简单,一张供桌,上面有翻到的香烛,供桌上方供奉着一座掉色严重的女神像,那神像微微垂着头,泥凋石塑的眼睛直直看向门口,
那大殿的门还在吱桠作响,门轴不堪重负似的发出悲鸣。
白唐抬手按住林樊,走侧耳听了听,但觉那声音就在自己附近,好像……是在身后?
他身后便是那大殿的两扇门,一扇破旧的老风箱一样响个不停,另一扇,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白唐猛然转身看向身后。
“砰!”
在他转身的同时,那两扇门倏然关上,凭着月光依稀可辨的庙宇大殿里立刻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与此同时,那原先贴在门上的身影悄无声息的爬了下来,迅疾无比的靠近黑暗中的两人。
那两人身上都有阴邪之气,一个是至纯至阴,一个是至邪至恶,都很好,比先前的女人好。
“啧,这点本事?”
黑暗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嘲弄,接着便是凄厉的哭声,那嘀嗒声也更加密集,近在耳畔。
白唐听见林樊的声音,再不迟疑,指尖绘符,一道明亮却不刺眼的光芒倏然亮起。
就见林樊单手掐着一个黑影,那黑影还在挣扎,待看清那张脸,林樊猛地将那东西甩了出去,嫌弃道:“脏。师弟,你去问他这是什么地方,他自己又是个什么东西?”
白唐:“……你先放开我,”
正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