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暮枭.......刚才集中攻打南暮枭的一幕历历在目,耳畔现在还回想着刚才可怕的枪声。
没想到他和丈夫相聚重逢还不到72小时,南暮枭却已经遭遇这样的袭击.......
他刚才躲开了吗?
很难,那么大的大火力围攻他.......
热带雨林压迫感的沉重绿意包围着她,闵庄儿痛苦不已。
还有小雪球.......小雪球生死未卜还在君啸言手里,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就在她欲哭无泪的时候,一阵男人们的叫嚣声响起。
闵庄儿看见殖民防空建筑前面的绿化带,几个东欧模样的男人,带着自己的伍装分子们,早已经等候在了门口,迎接君啸言。
为首的是个中分黄色长发的高个儿外国人,黑色皮夹克,留着山羊胡子,满脸凶狠,其他的迷彩服士兵们亦是如此。
君啸言将闵庄儿扔给了身边的军官看管,然后走上前,张开双臂和那个长发东欧男人拥抱,两人显然很熟。
两人用塞尔维亚语,和东正教礼仪贴面礼仪相互问好,闵庄儿很是吃惊君啸言竟然会塞尔维亚语。
一番交流之后,转为英语,君啸言询问东欧长发男人,“人带来了吗?”
长发男人笑了笑,指了指殖民建筑里面,又翻起眼皮看了看天上,“进屋去说,呵呵,不然天上可有各国的卫星几分钟就能够找到我们的呢。”
“OK。”君啸言率先走进了殖民建筑,其他差不多一百来士兵紧随其后,尉官押着脚步蹒跚闵庄儿最后走了进去。
“南暮枭.......南暮枭你不会有事.......”
闵庄儿痛苦不堪,此刻除了默念,没别的办法。
不算明亮的礼拜堂很大,这一百几号人各自分两派,围成了一圈,闵庄儿站定,看到长发东欧人示意了身边的军官,军官们走出后门,然后几分钟之后,带来了一个脸色苍白的年轻外国人。
闵庄儿打量了一下那人,这个年轻男人卷发和眉毛很黑,病态难以掩饰,却穿着得体的西装,拿着一个摄影机,脖子上带着出入证。
这是什么人.......
一阵可怕的不详感觉瞬间当胸来袭,那人眼中满是将死之人的黑光,吓坏了闵庄儿。
“我们的【脏弹】。”东欧长发男露出恶毒笑容,告知君啸言。
【脏弹】!
闵庄儿整个人颤抖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