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啸言步履矫健的走向主席台,而另一位党内参选人大热门的南暮渊,已经站在了自己在主席台的宣讲台位置上了。
而其他还有一位参选人,不过是花瓶摆设,按照党章,不足15%选票的参选人,将自动淘汰出局。
总之,大热总统人选,依旧在他和南暮渊之间展开。
南暮渊憨厚的国字脸朝着君啸言笑了笑,礼貌的伸手,君啸言也是客套的和南暮渊握了握手。
微笑背后,自然是政客的剑拔弩张,看不见刀光的锋利对峙。
“副总统阁下。”君啸言一双深邃凤眸,看向这位履历优秀,政绩突出且有君临天一直在背后撑腰的政治对手。
男人意味深长的笑了,“假设今天,您止步于党内提名,不知道接下来的【天芙市基建动工】的行程,您还会不会继续,飞赴南缅金三角?”
“当然会。”南暮渊坦然接招,“纵然今天输了,南亚经济战略布局也不会改变,天芙市自贸区的建设,和远缅电解铝的启动,不是一个人能够阻止得了的。”
“呵呵,没有【电解铝矿脉岩层分布图】,请您告诉我,远缅美电解铝产业集中群建设该如何展开?”
南暮渊笑了笑,耸耸眉毛,没有回答,松开了君啸言的手,下一秒,南暮渊朝着君啸言身后的人打了个招呼。
“嗨,临天。”
君啸言脸色微微一沉,然后立即戴上无懈可击的微笑面具,转身,看着西装革履,英姿飒爽朝着他俩走来的总统阁下。
三十一岁的君临天,走到了两人中间。
“党鞭阁下,副总统。”君临天称呼着两人的官衔,分别和两人握了手。
“国务卿怎么突然失踪了?”君临天看着义父,又环顾了一下四周,俊美飞扬的容颜微微诧异,问道,“老公竞选总统这么大的日子,我们的国务卿女士,不该缺席啊。”
“陪女儿散心去了,连我这老公也不放在心上了。”
“哦,这样啊......”
君啸言面不改色的看向君临天,两个英俊的男人在眼神的交锋中,君啸言一丝破绽都没有。
甚至一丝的轻蔑,无声无息爬上男人的唇角。
国务卿在家里地基最下面,水泥封住的阴井里腐烂呢,除了上帝和魔鬼,没人知道。
“芙儿呢?这么大的日子,她这个第一夫人也准备缺席?”君啸言试探性的询问了君临天。
“带着双胞胎满世界跑,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