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鞭大人,你为了即将到来的总统候选人党内提名,天天拉拢选举委员会的人,处心积虑排挤南暮渊,你想当总统,想当的要命,你那有时间关心我们的儿女?”
“你这个父亲,扪心自问就算知道了懿宸还活着,你会不会上心,还有庄儿,你觉得有资格面对懿宸和庄儿吗?”
“你心里只有权力,根本就没有儿女。你没有权利质问我!”闵慧娴朝着丈夫一番痛心疾首。
“我不告诉你懿宸的事情,就是因为你在庄儿的态度上,让我太失望了。”闵慧娴连珠带炮说完,一想到至今下落不明的闵庄儿,心里便是一阵难受。
提及闵庄儿,君啸言的欧式凤眸,隐晦了一层谁也看不懂的寒光。
闵慧娴说着,愤然一步,走到了君啸言面前,死死盯着自己的丈夫。
“啸言,扪心自问,对于庄儿,你到底是什么样的感情?父亲,还是别的什么?”
闵慧娴一番痛心疾首的质问,最后等来的,却是丈夫一双深不可测的眸色,那张过于英俊的面容,有着太深沉,太复杂的东西在里面,像迷雾森林。
如果君啸言也有爱情,那这个男人的爱情,便是布满铁丝网的玫瑰花丛,获取玫瑰的同时,必然遍体鳞伤,鲜血淋漓。
她是这样,庄儿也是这样…….
“我问你话呢!”面对君啸言的感情深沉如海,心脏更是冷硬如海底石头,闵慧娴真的很茫然无措。
君啸言颀长挺拔的俊美身姿,缓缓后退一步,靠着党鞭办公室的桌子,尚未穿上西装外套,系着深蓝色领带。
每天早上男人都是自己系领带,曾经有段时间,都是庄儿帮爸爸系领带,但庄儿走后他这三年从没让闵慧娴碰过。
闵慧娴的视线,划过他的每一个细节,卷起的白衬衣袖子,青筋毕露的手臂线条。
“慧娴。”良久沉默之后,君啸言开口了,声音低沉,和他的脸一样,如魔似魅。
君啸言离开桌子,一步步走向闵慧娴,最后走到了妻子面前,却是深深的低头,一番逼视,这个施了粉黛,实则苍老憔悴的女人。
“这三年,庄儿不在,慧娴,我没有给予你应有的哪怕一次夫妻生活,你恨我是吗?”
君啸言的目光,似锋利匕首一样,划过女人的脸庞,仔细看着她每一条皱纹。
男人的话,无情,冷漠,字字见血。
“所以这三年,你将你的爱,全部转移到了懿宸那里,可最终你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