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见不到君啸言了。
而这个男人,他放的下,会渐渐将对她的全部隐晦感情放下,继续他所热爱的全力追逐,竞选总统,她,只不过是他生命中匆匆过客。
“你爱南暮枭吗?”
闵庄儿哽咽了一下。
然后,说出了一番话。
“男人对于女人的怜悯,也是一种爱,一个女人决不会爱一个她认为楚楚可怜的男人,而女人对男人的爱,都是崇拜和仰望的。”
这是张爱玲短篇《心经》里面,那个女儿说出的一段话。
君啸言心里被刺了一下,下意识更加紧的抱紧了她。
这时候,闵慧娴的电话也打了进来,闵庄儿推开君啸言,接通。
“你们在哪里?”那端,闵慧娴冷冷的问道,你们。
“我们这就过来。”闵庄儿回答。收了电话,平静对君啸言说,“我们走吧。,入葬结束,我给南暮枭打电话,我们四个还是正式的吃个饭,毕竟。”
闵庄儿顿了顿说
“两个哥哥都死了,你和妈妈,也只剩我这个女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