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宠她,自然是什么都依着她。
“这个贴身带着。”慕凝芙伸手,将翡翠牌放进了男人的衬衣里面,贴着心口戴着。
手搁在男人的心口,被男人双手按住。
月光下,两人站立,四目相对。
“那天,你好狠心。”慕凝芙幽怨的数落着男人,“邀请阎暖暖进了夏宫,我就在雨中淋雨,你也没出来看我一眼。”
“我一直看着的。”君临天将她楼在了怀里,用手按住她的头,爱怜的摩挲,“那时候,我的心,从来没有那么痛过,但一想到南缅南情局盯着这事儿,我就明白,这场戏,我必须演下去,我必须要让夜耀深信不疑阎暖暖是魂穿者,并以为我移情别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