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如丝竹乱耳。男人握住她的一只脚踝,举高。
玫瑰花瓣洒落在君临天魁梧的身上,飞溅而起的腥红弥漫了夜的叹息,此刻,他的身下是一片丰饶的大地,山岭,平原,峡谷,丛林都是那样生机盎然。
湄公河——丰饶的大河本身就是个蛮女,就像她。
此刻,蛮女毫无经验,被动的抵抗殖民者的入侵,疼痛感传遍全部神经末梢,但今夜的君临天,注定是持久的拓荒者。
她死死咬着下嘴唇,哆嗦着,僵硬着,血露汗雨开始倾盆而下,而他继续深入,探险者深入中南雨林。
杳无人烟的禁区,肆意妄为的穿插行走于无人森林的窄密小径。
一声声如钟一般的撞击,伴随着她疼痛的喊叫,殖民者的权杖直抵她的神庙,一阵掠夺,宣告占领,宣告一个属于他的时代的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