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嗤——”慕念安笑出声儿来,她索性把自己的脑袋都扔进他胸前,好笑的问:“权总,您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用最冷静的表情,说出最怂包的话。怎么,鲜血帝也有害怕的时候吗?”
“有的。比如现在,夫人你就让我感觉有些害怕。”权少霆扶住了喝醉酒而软绵绵没骨头的人。
慕念安得寸进尺的就直接把自己扔进他怀里了,“怎么,你怕我吃了你啊?”
“这个我是不怕的。我只是觉得——”
慕念安凑上去,拿自己粉嫩的唇堵住了他的薄唇。
舌尖儿勾了勾,把他薄唇上残留的红酒勾走之后,在权少霆取回主动权之前,慕念安迅速的开溜,身体微微向后一些,与他拉开些距离。
“我不是说了嘛,我之前是庸人自扰。我现在已经全想明白了,也想通透了,再也不会钻牛角尖,让自己被困在那口老井里不可自拔。权总,男人要是太过于深究,可不是绅士行为哦。会惹女人不爽的。”
“您权总可不能干那令女人不爽的事情哦~”
慕念安是个实干家,权少霆更是个行动派。
他的夫人怕是永远也不会知道,她喝了点酒的样子,有多迷人,有多撩人。尤其是她那双总是冷静自持到了冷漠的杏眼,露出那样迷离的朦胧,又是一副怎样诱人的画面。
之前在宙他会生气,是的,那天在酒吧看到他夫人露出这样迷离又朦胧的眼神,他是生气了的。因为那样的夫人,太过迷人太过诱人!
她到底知不知道那样坐在酒吧里的她,是多少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的猎物?她又知不知道她那副撩人的模样给其他男人瞧了去,会让男人在心中如何肮脏的浮想联翩?
实干家和行动派,就意味着……
权少霆一把捞起慕念安那弱柳扶风腰,又在手中掂了掂,心里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不能太放肆,绝不能再把他夫人做进医院里去了。
不是因为做进医院他夫人又会离家出走十天半个月,而是心疼他夫人可悲的小身板。
散落的衣服、裤子,一路从餐厅到了卧室的门口。
战场,是从餐厅开始的,是在卧室达到顶峰,最后是在盥洗室结束的。
双重意义上被权总喂饱的慕念安,活像只猫儿。她浑身无力的趴在权少霆的胸口,提不起力气,当然了,也不需要她提起什么力气。任由权总把她从浴缸里捞出来,给她擦干了水珠,又给她穿上了睡衣,最后给她抱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