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慕念安自然的岔开了这个话题,她望了望满屋子的雕刻品,换了一个话题打趣他:“权总,你现在可是把老底儿都拿给我看了。如果让别人知道了您堂堂鲜血帝,以前还是位特有天赋的艺术家,怕是要让人家吓掉大牙啊。”
不是笑掉大牙,是吓掉大牙。惊吓的吓。
“这算是你权总为数不多的黑料吧?”慕念安转过身,望着那个被白布所遮掩的雕塑品,极尽打趣。
权少霆似乎很喜欢把她按在怀中搓揉摩挲,他环着她的腰肢儿,仗着身长腿长,把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当她是个扶手。
慕念安也很自然的把后背靠在他的胸前,让他做自己的支撑。
“我连命都是夫人的,一点黑料捏在夫人手里,又算的了什么呢。”
以前还惊讶权总怎么这么会说令人心跳加快害羞不已的情话,现在这谜团解开了。权总曾经还是位才华横溢的大艺术家呢,说点情话怎么了?忒正常。
慕念安仗着他看不到自己的表情,轻蔑的撇了撇粉唇,“权总的命,怎么就是我的了呢?您什么时候给我的呀,我怎么不知道,您也没跟我打声招呼。”
权少霆弯了弯腰杆,把下巴抵在她的肩窝,眼尾一撇,看到她侧脸下颚处的一颗黑痣,浅浅的,说不出的撩人。
“权总!”慕念安偏头,想要躲开他的吻,却被他一口含住了耳垂,当即就打了个激灵哆嗦,不敢动了。
认认真真的吻过了她下颚处的那颗黑痣,再三确认那只是一颗痣,并不是什么鲜嫩欲滴的水果,也没有任何的味道——不,有味道,是只属于她的甜美,还带着点刺。权少霆终于放过了她。
“夫人,你知道么,棋子若是布的太深,那会比执棋者更重要。”
“这又是权总的新歪理吗?”
权少霆发现,自从和她刚才在卧室坦诚布公之后,她对自己的态度,微妙的变了。不再是以前的战战兢兢,就连亲昵的接吻都带着点距离感和敬畏感。
她面对自己的时候,更随意,也更慵懒了。
而他,喜欢她这样的变化。
说明她更信任他了。
两颗心,在这个价值连城的房间里,越发的紧贴在了一起。
如果有人去撕扯,就会发现,想要将这两颗心撕扯开,只会得到一个结果——
非得撕的血肉模糊,才能将这两颗心给分开。
“你慕念安是我最重要的一颗棋子,我把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