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疯子。
但是现在，众人之中，却无一人怀疑楚凡的言语。
就连一直看不起他的张静初都笃信不疑。
毕竟楚凡的手段摆在那里，到了他如今的那般境界，钱又算得了什么？
“那......那你想怎样？”楚凡此话一出，凯瑟琳心头狂震，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惧感瞬间席卷全身。
自从圣师助她觉醒天赋，登上异榜，凯瑟琳还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即便在面对圣师亦或者德古拉大人时，她也不曾像现在这般恐惧过。
那是一种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栗，仿佛此刻面对的根本不是凡人，而是能够主宰自己命运的神。
这也难怪，楚九幽实在是太强大了，展现出来实力已经彻底颠覆了凯瑟琳的认知。
要知道，墨菲特，艾瑞斯，威廉，随便拿出一人都可以称得上是巨头般的存在，能在国际社会中搅动一方风云，更何况三人联手？
可到头来，却还是被楚凡一一击杀，连艾瑞斯的镭射激光眼都奈何不得对方，这样的手段，岂能不惧？
“我想怎样？”楚凡轻笑一声，没有直面凯瑟琳的问题，而是掸了掸衣服上的冰渣子，淡淡道：
“你刚才说你是为了那头吸血魂兽的分身来的？”
“吸血魂兽？那是什么东西？”凯瑟琳先是微微一怔，接着，顿时反应了过来：
“是的，两个月前，德古拉大人的一道血蝠分身在华夏被灭，圣师特地派我和威廉来这里调查真相！”凯瑟琳如实说道。
事实上，圣师只是让二人前来华夏调查真相，顺便探一探楚凡的底细，并没有让他们打草惊蛇，对付楚凡。
只不过二人立功心切，加上又有艾瑞斯和墨菲特的突然到访，这才让他们动了杀意。
不过，这段缘由凯瑟琳并没有跟楚凡提起，当然，她也不敢提起。
“楚九幽大人，我只是奉命行事，并没有故意要冒犯您的意思，而且我也不知道您这般强大，简直就跟上帝一般，我愿意成为您的奴仆，一生一世供您驱使！”凯瑟琳还是比较聪明的，面对像楚凡这样的强者，懂的虚与委蛇，利用自身的条件来和对方谈判。
毕竟在她看来，金钱和女人，总有一样是对方想要得到的。
不得不说，凯瑟琳还是太天真了。
若是换作别人，面对她这般容貌精致，身材好到爆表，又充满异国风情的欧洲美人时，或许真的就动心了，但很可惜，她这次遇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