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穆禄氏也心毒,就罚着杨氏跪在了院子里。
腊月天!还下雪!
她倒是说清楚,也就跪两刻钟醒醒神,以后就知道怎么尊重嫡福晋了。
两刻钟也死不了人,大不了病一场,不是喜欢病么,就好好病。
杨氏又委屈又难过又气,一刻钟都不到就昏厥了。舒穆禄氏断定她是装的,就不许人来瞧,非得叫她躺也得够了时辰。
等到两刻钟过去,人都已经昏迷不醒了。
整张脸都是紫的。
人昏厥的时候体温变低,雪地里躺这么久,真是可能会冻死。
舒穆禄氏这才着急,要是就这么死了,她可也麻烦。
可又不敢请太医,只叫府里的嬷嬷瞧。
不出半日,杨氏已经烫的不像话了,人都抽搐起来。
舒穆禄氏瞧着这样,反倒是更不肯叫太医了,就这么去了就算了!太医来了怎么解释?
纵然二哥喜欢这个杨氏,能记住几年?
可也是因为雪大了,弘昐提前回来。
一回来就听说这事,当即就热血上头。
不光是因为杨氏受苦,更多是因为福晋的无法无天!
杨氏屋里,福晋还假模假式的说话请安,弘昐一脚就踢过去了。
他一个男孩子,力气大的很,福晋哎哟了一声就坐在了地上,花盆底一崴,咔嚓一声,脚脖子就断了。
弘昐瞧都不瞧一眼叫人请太医。
榻上杨氏早就烧的不认识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