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了,如今侧福晋高热便是症状。”陈太医不敢疏忽。
这病可大可小,身子差一点,反反复复好不了,因此没了命也是常事。
宫中去年没了一位贵人,就是风热,秋日里病的,来来回回三个月没好,入冬就没了。
陈太医不敢说什么,但是慎重的表情很是叫四爷揪心。
四爷手都攥住了:“如何?你只说如何服药。什么药都行。”
“回四爷的话,臣先开方子,叫侧福晋喝着。侧福晋需要静养些时候,不要劳动,尽量多歇息。臣再开几个食疗方子配合。且先过三日,看看如何。”陈太医压力很大。
“玉兰,将韩先生的方子给陈太医看看。”雅利奇忍着难受,她其实烧的很严重,有点眼前模糊:“并不是不信任陈太医,只是韩先生是在我小时候就给我看过病的。便也十分清楚我的体质。”
陈太医忙倒不敢,他恨不得马上有个参详的。
很快拿到了韩先生的方子看过之后诚实道:“此方虽然霸道,但是对症。”
沉吟了一下又倒:“侧福晋底子好,药略霸道些也无妨。至少这药可以缓解高热。”
“没有温和一点的?”四爷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多少也是懂得药理的。
眼见陈太医要回答,雅利奇打断:“我这病,最好是快点退烧,不然烧太多天我抵抗力下降,反而撑不住。”
“胡说什么!”四爷一下就被这个撑不住吓到了。
“爷别恼,我现在委实没力气。”雅利奇伸手拉四爷:“我就是喝着霸道的药,这几日来来回回也得烧几场。要是换了太温和的,确实对我肠胃是好些,可一时半刻退不了烧那不是更不好?”
“侧福晋说的极是。只要用的得当,倒也不会伤肠胃。但是人要是烧太久,是真的伤身子。”陈太医本身是个洒脱性子。
可太医这个行当不好做。他这几十年,也是被太医院磨成个圆滑的。
很多时候,你明知道某个方子合适,也是不能用的。
如今这样正好,药方子是旁人开的,他只管看着没问题就行了。
“几日能好?”四爷不执著药方了,又问这个。
陈太医为难的很:“若是情况好,三五日就可起效,十来日便能恢复大半。半月余便能痊愈。”
至于不好……
四爷也不敢问了。
四爷又不是傻子,因为风热没了的人确实不少。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