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过侧福晋怀孕了,她难得出来赏花,未见得想见我,我就不必打搅了。以后请安的时候多呢。”
双桃想了想也对,便伺候她别处逛去了。
耿格格心里却想着,雅侧福晋是好说话,可是谁见她跟谁很好了?
再说了,凑上去又能如何?人家还怀着孩子,多少是非呢。也就是尹格格了,总想着能搭上这东风。
耿格格自己知道自己的本事,还是安分些,总归主子爷不会亏待了自己就是了。
雅利奇逛的很是舒服,还在花园里坐着喝了膳房送来的银耳汤这才回去。
回去之后听喻忠海说耿格格来过了。
“被你们拦着了?”雅利奇问。
“奴才们哪敢,她自己没过来,听说您在,就说不打搅您了。”喻忠海忙道。
“那就好,我虽说也能拦着,但是没必要。”雅利奇又问:“耿格格的性子如何?”
“奴才瞧着是个安分的。”喻忠海琢磨,最起码比尹格格要好。
“嗯,那就好。”雅利奇笑了笑。
四爷这后院里还算是安稳。
“不过,主子以前没注意,住在宋格格她们后头的有一位侍妾倒是不太安稳。”喻忠海道。
“侍妾?这府里还有侍妾么?我以前不知道。”雅利奇惊讶。
“有,过去是宫女。不知怎么伺候的爷,不过爷并不去看他。”喻忠海道:“那人今年怕是有二十五六岁了。”
雅利奇点头:“怎么不安稳了?”
比四爷大这么多呢?
“说是这几日总是去正院请安。”喻忠海心说就福晋那脑子,谁知道这俩人混一起能怎么样呢?
“哦,行吧,这事也与我们不相干。爷既然不去,那就是不喜欢。”雅利奇随意摆手:“你们盯着就是了。”
喻忠海应了。
正院里头,侍妾冯氏跪着。
她今年二十五,但是生的样貌还算出众,倒是也不显老。比起上座的福晋来,竟还觉得她更年轻些。福晋这一年多来着实叫病折磨的不像样子了。
冯氏跪在那,很是谦卑的样子。
“我这里还缺了奴才不成?”福晋淡淡的。
这冯氏最近总是来,这才是第一回见着福晋呢。
“奴才不敢,奴才只是愿意为福晋分忧。”冯氏磕头:“奴才只是个侍妾,奴才的命都在福晋主子手里呢。自然是愿意尽心尽力的伺候福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