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
雷比翁可以从上面看到一个周围长有鳞片的线性疤痕。
“这个嬴宁应该记得吧?”
“……这是当时我划的吗?”嬴宁问:“好像是那次从你身上跳下来的时候划的。”
珏一点头,“不错,可惜的是这东西只能对我造成不可用脉络恢复的伤口而已……要是治疗不及时的话就会留疤。”
珏又看了下手腕上贴着的法符,那是先前比赛时敖丽贴在他手上的法符,目的是为了防止他使用法术。
珏揭下了法符,“真是,对亏当时忘了揭这东西,要不然,诛灭级的法术我就放出来了……”
“看来你承认了啊。”雷比翁说:“关于你是银白之灾的事。”
“是的,我就是你们口中的银白之灾。”珏这么说。他的声调变得混合,像是有许多个男性与女性同事说出的话一样,来回的叠音透发着一股别样的磁性,但是这些不同的声调都有着同一个情感——怨恨。
他的脸上出现了扭曲的笑容。“怎么?你要做什么?告发我吗?还是以此为威胁?来呀~说呀!”珏的语气偏向于病态,他的表情看上去十分的吓人。
“不,我不打算公之于众。”雷比翁说。
“哦?不打算公之于众?”珏点点头,“言外之意,你是打算和少部分人说啊。”
雷比翁听了后愣了一下,“果然,你听出来了啊……”
“别和我玩没用的文字游戏。”
“明白了,”雷比翁说:“我会向龙族高层报告此事的,但是我不打算和精钢派内的人说。”
“怕引发怀疑和质问吗。”珏说。
“消灭邪天的英雄是银白之灾?这怎么看都是个诽谤吧。”
“英雄吗?”珏皱了下眉,“我不太喜欢这称谓。”
“是吗?你的心境可真是难猜啊,不过,我多少明白了一件事。”雷比翁看着珏说:“起码我知道了银白之灾不是母的。”
“诶……”珏傻眼地看着雷比翁,“对了,问你一件事。”
“说吧。”
“你在见到我的时候就猜出我是灾了吧?但是为什么有跟我谈和夏尼的婚事的事情?”
“我一开始确实是怀疑过你,但是当我看到你和嬴宁的对战时,我改变的想法。”雷比翁说:“一,银白之灾怎么可能会变成人?二,银白之灾怎么可能会和嬴宁打的五五开?所以在那一瞬间,我认为你不是银白之灾。”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