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们却听懵了,这秦舒跟沈牧之间看着也不像关系好的样子,凑到这里吃饭,真是为了欠债还钱?
沈牧的目光回到这些记者身上,提醒道:“行了,赶紧把路让开,都堵在这儿还让人家餐厅怎么做生意?你们这些记者啊,不能为了做采访,把基本的素养都丢掉了,咱们到一边儿说去。”
说着,暗自给秦舒递了个眼色,示意她先走一步。
秦舒意会,冷着脸不耐烦道:“作为被潘中裕剽窃了疫苗的受害者,我对他的下场没有丝毫同情,并且,从现在开始,我不想再因为他的事情受到任何打扰,麻烦你们让一下。”
秦舒把自己摆在“受害者”的位置,记者们要是再咬着她不放,那就是咄咄逼人、无理取闹了。
再加上她刚才拒不承认跟沈牧的关系,记者们也明白从她这里套不出什么话来,便让开了路。
秦舒顺利走远之后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见人群中的沈牧在一群记者的长枪短炮面前应对自如,弯唇一笑,这才放心离开。
不过,这些记者又是谁派来的?怎么会盯上自己和沈牧呢......
燕家。
沉闷压抑的黑色房间里,灯光幽暗。
一记拐杖敲击地面的声响,在房间里回荡,久久不散。
燕老爷浑身散发的怒意,双眸紧盯着面前瘦弱竹竿,被银色长袍包裹着的男人。
“我让你把她带过来,人呢?”燕老爷咬着牙,面色阴沉的说道。
“有什么话,你尽管对我说。”
站在他面前的燕景丝毫不畏惧他身上散发的寒意,一双略有些猩红的眸子,冷静漠然地对上他的视线。
燕老爷看着自己的大儿子竟然如此袒护那个从海里捡回来的女人,气得再次跺了跺手中的龙头拐杖。
“燕江是你的亲弟弟,为了一个女人,你难道要置之不理?如此纵容她,以后,是不是也要把这燕家都交到她手里?!”
燕老爷愤然地质问道。
话音落下,换来燕景轻蔑不屑的眼神。
“我的人,该怎么对待,我心里有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