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某种工具之外,还需要天天挤奶,剪羊毛等大量的繁杂工作。
从她们被俘的哪一天起,就注定了她们悲惨的命令。
不过,这些女人,此时内心已经麻木,甚至已经顺从了。
因为在她们草原上,从来都是这样,历来如此。
如果草原上,草木旺盛,没有什么灾难的话,也就罢了。
大家还有可能会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但是一旦牧草枯萎,他们放牧所得,已经养不活自己。
那么为了生存,他们就会骑上马,拿起弯刀,背上弓箭,到其他部落去抢掠。
能抢回来东西,他们就能活下去。
抢不回来,就证明他们已经死于抢掠之中。
那么他们的子女和女人,注定会成为别人的猎物。
草原的规则,历来就是如此血腥,如此的残暴。
夜晚,草原上升起一轮洁白的圆月。
只不过,就连月亮似乎都看不下去,草原上薛延陀帐篷内发生的如此肮脏的一幕,悄悄躲进了云堆里。
草原,重新归于黑暗之中。
……
三日之后,薛延陀大军才赶到前线。
从薛延陀的行军速度,就能够看出他们的谨慎态度来。
并且,他们现在还只是派遣了一部的兵力过来。
大部队在三十里之外驻扎。
一旦先锋军吃了大亏,恐怕他们的大军会马上撤退。
现在草原上,可没有蒸汽机车在后面追赶他们。
大家都是战马,根本没那么容易能够追上他们。
这薛延陀,还真是够谨慎的。
而李愔所求的,乃是重创薛延陀。
不能够轻易让他们就这么跑了。
因此,李愔不由皱眉沉思起来。
这时候,程咬金手持宣花大斧,忍不住前来求战。
“属下,薛延陀的前军已经来了,还留着他过年不成?俺老程求战!俺老程只需要带领本部兵马,就能杀的他们落花流水,为我大唐建立第一功!”
听到程咬金的话,李愔不由苦笑道:“程将军,现在先锋官可是王方翼,纵然是出战,那也轮不到你啊!”
李愔不太放心程咬金,专门把他放到中军,留在自己身边,就是防止他一时头脑发热,做出不理智的举动来。
程咬金不耐烦地说道:“啊呀,殿下,不是先锋就不能出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