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院内格外冷清,仅有一男一女两名奴仆在清扫庭院,见秦峰推门而入,其中那名长相清秀的女孩迎面走了过来,毕恭毕敬的微微弯腰。
“少爷,您回来了。”
“恩。”秦峰点头,“替我准备一套换洗衣服,我要练拳。”
“好。”女仆连忙点头。
而那个男仆则只是微微弯腰,低头扫地,不看秦峰。
秦峰倒也没有介怀,他本就对这些繁文缛节不太在乎。
吩咐完毕,秦峰便径直朝练功房走去,那个叫做顾明月的女仆连忙紧随其后,着手准备换洗衣物,顺便烧煮热水,以备主人洗澡之用。
别院练功房之内,偌大的房间吊顶上挂满了粗细不均的铁木棍,而地面上则洒满了铁砂钉,秦峰推开铁门,脱掉上衣丢到一旁,将双手缠上布条之后便纵身跃入其中,双手大力拨弄铁木棍让其摇晃起来,然后重拳轰向其中最粗的一根。
“轰!”
一声闷响,铁木棍飞扬而起。
数根铁木棍迎面砸来。
秦峰身形一晃,就从数根棍间穿过,再度轰拳而出。
如此循环往复,“轰轰轰”的声音在练功房响起,声音愈发密集。
整个过程中,他竟然一根铁砂钉都没踩到。虽然在做这些动作的时候,有些笨拙,有些狼狈,但这些却是极为有效地训练。
至少比起在演武场里那种花里胡哨的打斗的效果要强得多。
如此练拳,是秦峰每天的必修课。无论冬夏,无论伤病,绝不间断一日。
进行这种高强度的训练,稍不留神就要受伤,而且需要耗费极大的精力和体力,秦峰尽管看起来面色苍白弱不禁风,但在这时又有谁敢说出这种话来?
他的身体里似乎蕴含着无穷的精力,永远消耗不尽。
他的动作愈发迅猛,不断攀升体能的极限。
“嘭!”
“嘭嘭嘭!”
汗水湿透了衣衫,湿透了地面,几个时辰过去了,窗外夕阳的光辉已经染红了云彩,但秦峰仍没有停下来的迹象,他那疯狂舞动的拳头似乎在发泄心中燃烧的愤怒与屈辱。
此时双手缠着布条,赤着上身的秦峰,站在无数晃动的砂袋砂棍中间,犹如一尊刚硬不倒的铁人,浑身上下散发着狂暴的气息。
“嘭嘭嘭嘭!”
秦峰的拳速愈来愈快,那些经常被他击打的铁木表皮明显凹陷下去一片又一片,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