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突然插话的···白马义从身上。
这家伙?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好像是跟刚才那个伍长一起来的?
“呃····是···是的。”知道自己说错话的高郅,此时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了。
“哼,黄口小儿,你能有什么办法?”单经一皱粗眉,嗡嗡道。
“你且说来。”公孙瓒眉头亦是皱成一团,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还是伸手拦住单经,示意高郅继续说下去。
“我们虽然被困于此处,但并不代表就没有援兵了。”虽然被看得有点瘆得慌,不过在被包围后,高郅反倒是冷静了下来,毕竟从某种程度来说,此事未必不是机会,只要他能够展现出自己的价值,想必公孙瓒是不会在意些许小事的。
“援兵?你可是在戏耍某不成?”公孙瓒冷声道,眼中闪过一丝杀机,他麾下精锐大都在此,一时之间,又哪里来得了援兵?
“将军您没有,但是有人有啊!”高郅耸了耸肩膀,也不害怕了,继续点拨道。
“你是说···刘虞?”公孙瓒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起来。
“哼!刘虞···!”踱了踱脚,公孙瓒冷哼一声。
不得不说,公孙瓒还是个玻璃心的耿直孩子。
或许也与他的出身有关,出身豪门却地位低下,小时候受尽嘲笑的人,在这方面敏感得多,总觉得别人看不起他。
不得不提,在肚量这一点上,他和他那位同为师兄弟的刘备,可远远不能比。
至少,在对于与刘虞的交流上,这位白马将军,非常少手段。
毕竟,人家刘虞好歹也是他的上司,还是汉室宗亲,作为治理一方的州牧算得上是东汉末年有数的能臣了,将幽州这片不毛之地治理到能和冀州争雄,可以说前期公孙瓒能够有个稳定的大后方,刘虞起码占一半的功劳。
虽然他也有一个非常不好的地方,那就是怀柔,对于胡人怀柔,幽州治理的不错,但是却因为他对胡人的怀柔不断地被劫掠,百姓妻离子散。
而这一点,也是使得公孙瓒对其极其不待见的地方。
可,归根到底,人家好歹也是你上司,多少也应该留点面子,私下建议吧?
可公孙瓒他不啊!还经常与其直言顶撞,甚至破口大骂,久而久之,二人关系也就渐渐从蜜月期,变得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