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脾气,就算胁从不问,首恶却是必除的。无奈蟒家有个护犊子的老祖宗,当时请了各家家主,并且不知道以什么代价,才保下了蟒如炎不死。
这也是为什么,蟒家三位正副教主,有老大老三和老四,就是偏偏没有排行老二的蟒如炎。他这些噁心事儿要是发生在我身上,我就算捨不得撒泼尿浸死,最起码肯定是没脸再出来现眼了。
可这蟒如炎偏偏是个没羞没臊的,这次的事情我不论他去阿修罗界什么目的。是又里通外国也好,或者蟒家有什么自己的目的也罢,我都没跟他较劲,他反倒将我的军了,是可忍孰不可忍!
我深吸了一口气,同时也收起了脸上的笑容,愣愣的对蟒如炎说:“这位蟒家不知道是什么职位?常山河此次阿修罗界有功,刚刚升为常堂护法。你要是普通蟒家弟子的话,你知不知道你在以下犯上?”
我故意装作不认识他,也是想噁心噁心他。他是蟒家二爷,那是他们蟒家的事儿,在整个堂营乃至地仙教,他根本就是一个笑话。普通蟒家弟子的身份,都是他们老祖宗求来的。
蟒如炎听我这么说,把脚抽了回来。表面上虽然没啥不满,但从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一丝寒芒闪过。我管你会不会因为这个恨我,老子怕你不成?
今天既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也没有必要再客气下去了,我皱着眉问蟒如山:“蟒副教主,你今天让我来,就是给我看着个的?看你们怎么折磨自己兄弟?”
蟒如山冷冷一笑:“折磨?这算什么,按照他的罪行,我没把他扒皮抽筋雷诛废道就算是不错了,这事儿要是捅到掌堂大教主那里,恐怕他就不是现在的下场了!”
蟒如山的话听得我心里想笑,捅到我师父那里?真让我师父知道了,我看你家老祖宗还能不能在舔着脸求我师父。这话是说给我听的,是在激我,难不成他真当我不敢告诉我师父?
不过我转念一想,心说他们不至于这么没脑子啊,难不成常山河真的犯了什么别的错了?我不解的问蟒如山:“蟒副教主这话我越听越糊涂,他到底犯什么错了?如果真是那种不可饶恕的,您大可稟报我师父啊,给我看这出是啥意思?”
“地马莫要多想。”蟒如山一副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跟我说:“叫地马来,就是想听听地马的意见,因为此事你也是知情的!”
我皱着眉看着蟒如山,没有搭话。我知道个毛啊,我跟常山河一共没见过两次面。但是我也没有去问,他要是想说自然会告诉我,我贸然去问,容易被他绕进去。